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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二日  星期日

在書店沒找著佩脫拉克的十四行詩。

或許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永恆的情人,就像佩脫拉克的蘿拉或者但丁的貝德麗采。但是比較接近我的,恐怕是華格納的依麗莎白,一個只在歌劇中存在的角色。這解釋了為什麼我喜歡《唐懷瑟》的序曲──兩個主題,一個是弦樂和木管的輕浮節奏,那是維納斯堡的肉慾世界,至於厚重的銅管吹奏出神聖的曲調,則象徵了某種永恆的意象,讓人凝想起布魯克納的音樂。

是啊,很久沒聽布魯克納了。


§

憑著印象,在電車上和書店裡續寫《洗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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