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chinhao (霧裡的愛樂人)》之銘言:
: 看到這個就會想到以前搶票的盛況
: 我以前搶過比較有印象的是奧斯陸愛樂還有聖彼得堡愛樂。
: 看聖彼得堡大概是大二吧,那時候是一天演兩場
: 一天演完柴四柴五,拉二和天方夜譚(順序不太記得了)
: 印象中應該是台灣唯一一次世界級樂團一天演兩場
: 聖彼得堡愛樂是開賣當天就幾十個人站在分銷點等票,
: 然後賣票先生直接統計張數後電腦一次直接搶票把票印出來
: 也沒有什麼選位不選位的,反正有票就偷笑了。
: 印象中那時候社上還有分好幾個人在不同點買票,
: 確保一邊失手還有另外一邊有機會買到
聖彼得堡那次是我第一回進音樂廳。林姥姥進大觀園,四樓第五排中間的座位(其實就是四樓第一排,最便宜的好位子啦),演的是柴四,票價也只有一百四(這算不算押韻啊?)。現存的印象是那第二樂章開頭音色非常醇厚飽滿的雙簧管光頭首席阿伯,好棒喔!(當他們下次訪台時,我還刻意找尋那令人感動的身影)。還記得結束時的掌聲,竟飽滿到讓耳朵難受。這大概是我所聽過C/P值最高的音樂會吧?還記得是北市交贊助的。台北市真的是錢太多,竟花在我們這些不事生產,沒有選票,有事沒事寫些哀哀怨怨文章的死窮學生上面。
而後,聖彼得堡在台灣的下一場音樂會,就不是那麼愉悅的經驗了。
那是九二一募款的中午臨時義演。正在震災的當口,還不知音樂會是否會取消。我把晚上一首協奏曲跟交響曲的票換成中午這場加演的柴六,想說這場知道的人少,湊湊人頭也好。結果,意外地竟是個滿場。(誰也不敢打包票,憑咱們堂堂中華民國的施工品質,那自慰般地遙念故宮的屋宇殿堂,是否會在一次餘震中垮下?)只是無知的聽眾們!當那一反傳統本該無言以對的慢板第四樂章結束時,竟響起如雷的掌聲,間雜著Bravo──我想到晚上還有一場音樂會,是大編制的柴五吧。演了一首大曲子,面對晚上的音樂會,是該趁早休息的時候了。那時,我很心疼地看著這一幕。
指揮終究拗不過地演奏了Elgar的Nimrod。也許只有這樣深情款款的音樂,才容得下各方豪傑的索需無度吧?
: 另外一次搶票的經驗是紐約愛樂,也是搶錢不眨眼的牛耳
: 只能傳真訂票,票又其貴無比
: 不過是第一次聽紐愛,所以也就去聽了
: 後來大概2000年以後就很少有搶票了
: 感覺上是古典的市場有變衰弱: 印象中連NSO當天去都有最低票價可以買
: 所以有時就是晚上臨時想到就跑去音樂廳買票進場
: 所以想聽便宜票,我的建議就是平常就要存錢
: 然後勤勞點,多打聽幾時賣票,早點去排隊
: 不然就只能再網上看心得感想了
不過是執念啊!
人在新竹,看著同好們的文字,閒話兩句,湊個熱鬧,不也是另一種形式的恭逢其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