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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七日 星期六
俗務纏身,兩週沒寫字,只讀完廚川白村的《苦悶的象徵》和普希金的《永恆的戀人》。
「廚川白村那本書的主題是談文藝創作是經由象徵的手法,把因生活中種種不如己意而生的苦悶表現與傾洩出來。同樣的,讀者也是因為相同的苦悶經驗因而產生共鳴。在某種程度上我同意這種很以吸引力的說法,而且相信這時的你應該也能認同(如果不考慮某些生活逸趣型的作品,如:《枕草子》)。至於把文字當作是面對或遁逃,又是一個因人而異的大哉問了。」
另外後面附的短文《近代的愛情觀》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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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與同事到樂聲看李安的《色、戒》,是很壓抑的一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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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感冒,缺乏寫字欲望,想說的話也臨時忘詞不知從何說起,十分糟糕。
因為無法集中精神,只好整理給朋友的回信,完成了一件老早就想做的事。在我最近亂麻般逐漸擴張、失序的生活中,這是最近少數的結案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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