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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七日 星期日
用完豐盛但很鹹的早餐,我們搭地鐵到艾菲爾鐵塔。
由照片得來的印象,一直以為鐵塔是黑色的,直到實際看見它,才知道是褐色的。
或許就是因為莫泊桑的一席話,讓我們不上鐵塔(當然更現實的原因是售票口顯示的等候時間永遠大於45分鐘)。作為一個遊客,不是居民,我們必須看見鐵塔,必須感受到它的存在而不是不存在。
過橋,到夏瑤宮,由此遠望鐵塔,底下水池、草坪、塞納河與河上的橋、鐵塔、鐵塔底下的陸軍學校建築連成一線,城市天際線上突兀的蒙帕納斯大樓正好可以巧妙地被鐵塔遮住,確實唯一絕景。那是一種秩序的美,一種讓目光不必在變亂紛陳的雜亂中專注的放鬆,簡單的幾何對稱,讓人可以更容易更輕鬆地觀看。那種安定感或許便是秩序美的源頭。
塞納河遊船肯定是巴黎遊記的重頭戲。千萬不要搭沒有透明天花板的船,否則你只能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失去多少河上陽光的美好慵懶。巴黎是個美麗都市,一切都美,都充滿鑿痕,都做作,難怪深受日本人的喜愛。不需要波特萊爾的酒和毒品,巴黎本身就是個人造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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