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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六日 星期二

 

仔細看來,這其實是篇很不精確的日本XX男XX女(ex.草食男...)文章。就是用一個容易理解與想像的名詞,給予一個不明確定義,簡單化某個殊相而非共相的社會現象。這其實是一種寫作策略,如果明確定義了談論的焦點,那麼可供磨牙練練嘴上功夫的模糊空間就少了,缺乏話題性的結果就是少了讀者跟炒作空間。而且現代人要看的是熱鬧跟結果,有誰願意看那個複雜的思維與辯證過程?

其實從這兩位所謂大師(????)互相提問的問題就可以知道兩位大師對知識的真實水準(而不是學術成就or暢銷程度)在哪裡。基本他們所問的都是一種記憶性的知識,知道曹雪芹寫紅樓夢就只是知道「這件事」,占了一個大腦記憶空間,但是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真正有意義的是現象後面的思維過程,拿紅樓夢來說,「白茫茫世界真乾淨」就頗有禪意,還有寶釵-襲人vs.黛玉-晴雯的人物安排上的相似與相對性,曹公是如何細膩地去寫她們,這才是真正有意思的知識。

不知道一些記憶性知識的所謂常識其實並不代表什麼,因為那些都是通過記憶都可以得到的。反倒是一些重視推理邏輯與批判的思維方式與習慣,也就是一種跳脫信仰(ex.某某專家學者說)的已啟蒙狀態(見:康德<<何謂啟蒙>>),才是一個公民真正該要具備的能力。現在用延腦思考以為自己在拯救世界的憤青真的太多了,好萊塢的簡單正義敘事學,如果世界是能夠用true & false的電腦布林函數邏輯判斷與該不該死就能夠概括的,那麼遲早所有一切都會成為沒有故事、沒有細節的工廠式的生產與消費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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