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外人不見外

十一月二十二日 星期一

繼未確實修改完成的《2080》後，又繼續降低寫作標準。

新計畫《大公司小瞎米》，以電視影集編排方式寫成，目前已寫四章，共三萬五千字。

九月六日 星期一

最近已經變成政府帶頭違法的時代，當然「牠」們永遠可以用種種程序、文字遊戲去圓所謂依法行政的謊，卻無視制訂法律的精神。歐洲的法西斯政府並不違法，雖然多行不義，但它至少依據法令規定的程序正義行政。我們的政府，連法西斯政府都不如。

突然發現，那幾個最愛管學生有沒有尊師重道、敬老尊賢這類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瑣事的李X同、洪X...，居然都安靜地消失了。民國初年的知識份子是可以冒政治謀殺的危險，去說出一些真相。現在這幫擁有媒體發言權的偽知識份子，卻是用無關痛癢的真相代替真正必須被正視的真相。

當然說實話是危險的，還不如繼續維持清高的教授形象，兩面逢源啊。

基本上這種欺善怕惡的中產階級小孬孬知識份子他們寫的書，比較適合X濟那幫教條式地唸經、唸靜思語，卻毫無思考能力的善男信女看。

一般人對馬政府的怨念來自於經濟，這是很有問題的。其實財經官員來來去去就是那些人，換誰執政都一樣，只是偏統偏獨的差異。兩個黨基本都會維護財團利益，錢不會落入一般百姓口袋。

扁政府帶來凡事硬凹蠻幹的惡習，馬政府則是曲解法令制度，以為己用。台灣有越來越往人治的落伍傾向，這種制度面的破壞，相對來說，經濟問題真的反而不是這麼重要。

從Web-log到Face-book，文字變短了...

七月二十一日 星期三

台灣社會主義者同盟(TSL) - CWI台灣支部: ★ 台灣與中國：向資本家的ECFA說不！
http://socialism-tw.blogspot.com/2010/07/ecfa.html

很好的真正左派文章。勞工問題根本是階級問題，而不該被操弄為民族主義問題，在全球化的格局下，所有的勞工都一樣被剝削、一樣可憐。藍綠雙方不過是右統和右獨的差別，都是擁護新自由主義的資本主義剝削與經濟殖民，只差在「全球」一詞包不包括中國。



七月二十六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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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不宜換電容，耍笨裝反當場炸掉一顆10000uF的電解電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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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兩天去上的資本論入門課，雖然一些名詞之前早已讀過，但意外的比我預期的有幫助。一些基本概念的釐清，以及拉出一條清晰的理論軸線，終於可以理解為何馬克思會稱當時許多社會主義者為「空想的社會主義者」了。



七月二十八日 星期三

有在玩DIY音響的應該都會愛死NS跟TI這兩家IC大廠......



八月三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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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該不該把綜擴的前級op從ne5534換成opa228？ne5534是有名的賤價ic，可是opa228好像有點不穩容易震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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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X10D的真空管是白牌(也可能是太菜看不懂)的6H23，對應的管子有6922、ECC88......有人說換管如換機，這真的是超棒的行銷口號，連我這種信奉數值派(只要料件的數值對，無關廠牌，都會好聽)而不是發燒料派(一定要某廠某年份的料)的都會被打動。Telefunken買不起(>5000ntd/pair)，腦袋轉到相對便宜的Tesla(~1000ntd/pair)，聲音相信會變，可是變好或變壞，值不值得，又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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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換op，比起其他地方癢，手癢(還是手賤？)算是有藥醫的。
結果，換上opa228的嘶聲真的是有點高，遠處不仔細聽會有一種解析變好的錯覺，其實是底噪雜訊...白忙一場，又換回ne5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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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不到0.7uH的繞線式電感，試著自己繞，結果繞成一顆彈簧......



八月四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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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tt上看見RKS關門的消息，有玩GoKart的應該都會感傷，RKS大概是北部最好的GoKart場地了。還在新竹工作的時候，RKS大概是假日值班下班後偷閒的最佳去處。無論是竹南或者是後來搬到苗栗造橋，都是很棒的賽車經驗。有時候看到路上飆車的，都會覺得這些人簡直是笨蛋，幹嘛不去玩相對安全而且更刺激的GoKart，反而選擇在一般道路上製造自己與別人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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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接近新竹市區的HCR(公道五旁小路進去)也早關了。HCR的場地與車況都比RKS差，但是因為接近市區，所以更常去，而且都可以凹到免費計時。不過玩GoKart最驚險的經驗也在這裡，直路大腳油門，大直路底是一個90度的大彎，直路底到達極速時，大腳煞車卻發現煞車線居然斷掉......臨場反應只好把方向盤打偏，over steer，利用輪胎的動摩擦力，能煞多少速度算多少。最後結果居然只是重重地掄牆，但人車均安，然後換一台車繼續玩。現在想起來，當時真的有點愛玩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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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胎請放後輪。玩過GoKart的應該都知道，over steer比under steer難救回來。對一般FR的車來說，轉向不足至少可以用煞車及ABS救回來，可是轉向過度導致後輪甩尾就只能方向盤反打+放煞車然後聽天由命了。



八月六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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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因為上完《資本論》的入門課，才稍微能夠理解唯心論。聽說馬克思的基本假設是唯物論的耶，一定要這樣反向學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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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由與神經生物學》這一本有趣的小書裡把因果關係和人類行為做了一點分別。因果關係是：A引發B。人的行為則是：施動者S出於原因R完成行為A。就我的理解，唯物論或許就是指這論述中施動者S不發揮作用的缺席狀態。只要作為能夠主動思考、選擇、決定並行為的人不積極作為、不嘗試思考與辯證，人自己就會掉入因果律的簡單被動關係中，任由原因R造成行為A，也就是A引發B的因果關係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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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知不覺就把剩下1/4罐的Absinthe喝完。70%的酒精濃度，難怪王爾德要說這東西：一開始跟喝平常酒一樣 ， 然後接著發現這世界的殘酷，最後你可以看到你所有你想看到的美好東西。



八月九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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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Z學長家，他的音響該怎麼形容，大概就是後級的一隻管子價錢可以等於我的一台CDP或DAC或半台綜擴。CDP+DAC+De-Jitter+管前級+40W管後級(40W對管機基本上是天量)的組合，整套買新品應該在100W上下。聽起來解析度普普，但非常地寬鬆，很寬廣輕鬆的聲音，連放一些應該很尖銳緊張的現代音樂(ex.Bartok、Boulez...)都一點也不刺耳，反而有一種澄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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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her9000II綜擴一般被嫌棄前級粗聲，後級還ok。拆機換前級放大op，把原本的賤價NE5534換成OPA228、LME49710、OPA277試聽，前兩者都有明顯嘶聲，可以直接判NG(不是這兩顆op不好，可能只是跟原線路設計不搭)。換OPA277後聲音明顯較好，高低頻均有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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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捷運讀物是波特萊爾的《人造天堂》。中譯本的前言提到六朝名士的放浪形骸，觀其症狀很可能是因為吸毒，我真的從沒想過這種可能性耶，這真的是太有趣了。



八月十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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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抱持著事不關己就不必多事的犬儒心態的人，應該要讀一下尼莫拉的著名懺悔文《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統治階級對弱勢向來是藉由人的自私自利進行分化，瓦解反抗的力量：

起初納粹追殺共產主義者
我不說話
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

接著他們追殺社會民主主義者
我不說話
因為我不是社會民主主義者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
我不說話
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之後他們追殺猶太人
我還是不說話
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最後他們要追殺我
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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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DAC Beresford TC-7520原設計者建議把OP從NE5532換成NS的頂級OP LM4562，之前換掉之後，確實音質有改善。晚上手癢又把LM4562換掉，一共試了OPA2111、OPA2132、LME49720，還真的都沒有LM4562好聽。不過因為NS的LM4562是雙OP，其他大廠的頂級OP如：TI(BB)的OPA627或ADI的AD797都是單OP，不能直接換用。以上駟對下駟有這種結果，也只能說剛剛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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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hat.ericoffice.idv.tw/modules/news/article.php?storyid=112
一篇很有趣的拆機文。文中所說的sony style：「同等級的商品，它的用料一定最爛，但價格卻是最貴的」。反向思考，對老闆來說，RD的價值或許就是能用最爛的料做出同等級甚至更好的東西，有點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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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中科這麼明顯的違法都能過關，那以後真的大家不用守法了，前提是：只要你有錢有勢的話。混蛋政府有混蛋媒體護航，不超過兩天就開始拿經濟損失恐嚇人民。從麥寮六輕的例子，雇用的都是外勞，根本無助於本國失業人口。所謂的經濟損失只是資本家的營利、專業經理人的回扣以及政客的政績(經濟成長)的損失。人民是用生活環境的破壞以及貧富更不均去換取這些虛幻的成長，這有意義嗎？無關藍綠，只要是右派思維的政府(KMT&DPP)執政，基本上這些問題都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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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政府的楊丁丁說：「所以停止我們所有公共工程的施工，那至於廠商是否停工，我們認為法律裁定效率不及於第三人，引此沒有廠商停工與否的問題。」

由上而下看來，從馬丁丁的黑官問題(無公務員資格擔任總統府第一副局長)，吳丁丁的海豚轉彎諾貝爾新發現以至於沈丁丁的法院應負責論(他跟許水德應該是好朋友，許："法院是國民黨開的。")。

我們的丁丁政府真是人才濟濟，違法亂紀曲解法令與常識之功力，江山代有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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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政府已經夠無恥了(至少因朝小野大，還知顧忌)，竟然換來一個論述根本邏輯不通、依(騜)法行政、最後凹不過，只好用幾滴廉價眼淚換來支持的更無恥政府。

無恥之恥，在野黨起碼還知道什麼叫做恥辱，至少能像管寧畫條線，與華歆絕交(雖然是權謀考量)。現在換上來的一個連臉都不要的耍賴無恥政府，正應驗了"水至清則無魚, 人至賤則無敵"的道理。



八月十六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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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識是為了解釋世界而不是徒勞地以為可以定義真理，那麼具有批判精神的人是唯心的，一般人(包括某些道貌岸然卻在辯證上說不出所以然的學者)則是唯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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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ECFA必須建立在反新自由主義、反全球化的前提上，否則只是義和團式的民族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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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個右傾的獨派反對黨去反ECFA，雖然論述有往"到底得利的是財團還是人民"這方向走的進步傾向，但是就其政黨本質而言，就顯得有些進退失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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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政府留下的最大遺毒不是貪腐(這種生疏的污錢手段，當然遠比李杯杯時代小得多)，而是以朝小野大的國會現況，竟然可以用行政權的傲慢與無賴，就這樣渡過了八年。那麼當朝大野小的時候，豈不是行政權可以連立法、司法都視之於無物、肆無忌憚的狀態嗎？看看環保署對中科環評被判違法後的那嘴臉，就可以知道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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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能鑑古知今，那ROC大概快亡國了。

KMT在對日抗戰後的大陸時期，忘了是孔還是宋，當財政部長結果自己炒匯自肥。現在的KMT政府：勞委會像資委會，22K帶來整體薪資下降，而且花的是人民的錢。環保署只管小民那少少的碳排放，縱容大企業的工廠大污染。經常把依法行政掛在嘴邊的那匹馬，結果從小就是抓耙仔跟黑官。

實質正義難得，現在，連最基本的程序正義都漸漸不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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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撐一下，房市大概快垮了。

ECFA的炒樓行情基本是不長久的(所有炒作都有泡沫的一天)。台北縣市還有捷運行情，但是面臨結婚以及生育力下降，實際需求降低，除非政府擔心經濟成長「數字」以及銀行呆帳問題而瘋狂做多買單護盤(其實現在早就在做了，當然這用的又是人民的錢而不是財團的錢)，不然沒有道理維持高檔。

據說台北地區房市的歷史規律是：當房市炒到淡水三峽林口，就是末升段該下來的時候。有學長兩年前買的房子是13W/坪，聽說最近林口新建案開價都是30W/坪 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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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聽Bruckner的第六號交響曲慢板。

個人覺得Bruckner的音樂經常充滿了莫名的憂鬱、愉悅與陶醉，是很典型的躁鬱症藝術家(結果我很愛他的音樂！？)。

八月十七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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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Y前級+後級。下面是仿MBL6010的套件(省略平衡輸出)，上面是LM675後級，只有少少的30W功率，一樣把公認難推的Usher CP-6311喇叭推得有模有樣。聲音比賣價12K、165W功率的UsherAU9000綜擴還要好。LM675我原本只當直入後級應用，聲音細緻清亮，但有點薄，低頻控制弱。今天加上仿MBL6010，只用從AU9000上面拆下來的著名賤價op ne5534，整個聲音變得豐厚、圓潤而沈穩，大驚奇。MBL6010的主要線路只是一個緩衝級加上一個非反向放大，簡單到跟IC廠datasheet上面的基本應用線路幾乎一樣，只是多加了VR控制輸出直流。下一步應該會換VR(ALPS、Cosmos或東京光音，P&G那種一顆VR賣6K的頂級貨我玩不起)跟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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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的SENNHEISER HD600耳機是S牌以前的經典頂級產品，拍賣網站上大概賣12K，而且還要加上耳擴才推得動(又是一筆開銷！)。這隻耳機聲音真的很棒，聽音樂很好，音色與空間定位非常自然，很接近正常音響室的聲音。

相對來說，很久以前聽過的不知型號的Grado就是偏音響性的耳機。所有聲音都美得像在耳邊演奏，細節超多但不真實。

以Lab噪音回放的需求來說，應該是用Grado這種強調細節的耳機會比較好。不過HEAD是德國品牌，S牌也是德國品牌，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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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仿MBL6010前級，換上了OPA228、LME49710，OPA228大失敗，LME49710尚可，但不覺得有比NE5534好上多少。嗯，這線路有點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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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的，用電表調op輸出直流，手一抖，就放煙火啦！

八月十九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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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Pspice模擬之前短路的狀況，發現大概是輸出直流的問題(前級線路中0.5W的電阻跟耐壓63V的wima電容應該很難燒)。又回想到後級的LM675，基本應用電路剛好是沒有電容在隔絕輸入直流的耶！另外接一台後級，果然是LM675後級的問題，本次煙火的cost確定為一顆LME49710跟LM675後級(maybe就是兩顆ic)，比原本認為的便宜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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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自我感覺良好」的馬政府打敗了「自以為依法行政(認真看其實並沒有)」的馬政府。馬政府這種用「覺得這樣對人民比較好」就可以繞過所有法令、所有程序正義的作為，我只能說，X你娘，你比很久以前就這樣搞過、基本上無視法治與民主的納粹黨還遜耶！納粹黨好歹也讓失業了半年一年的工人通通有了工作，讓一戰後失落的德國國民重拾歐陸第一強國的希望與尊嚴。馬先生你呢？妄想用一個新自由主義思維的ECFA拯救台灣？解救的只有企業，不是人民！

對於違法的事，扁政府起碼還會狡辯那不是自己做的，起碼還知道什麼叫做恥辱；而現在的馬政府態度卻變成：「沒錯，我就是違法，但是法令不能解釋所有事情，所以大家還是相忍為國吧！」這種自我感覺良好到可以無視自己無恥的程度，真的不是一般人、以及稍微唸過法哲學的人所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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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點cliche!)人生的100分是：健康是1，而其他成就是後面的0；那麼捨環保而全力發展經濟便是愚不可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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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比較批判的角度看事情：那麼多不正義的事情正在發生，而那幾個平常最好事、最愛說教條的學者(ex.李X同、X蘭...)，卻突然像是去了火星似的，十年八年都不見蹤影。

這些人，其實就是用放大鏡在挑剔這些學校裡根本無關痛癢(或者其實是老師問題比較大之事)，而放任一些知識份子真正該管、該反抗、該獻身的事妄為，其心可鄙！



八月二十一日 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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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ce了一下所謂"仿MBL6010前級"的pcb，大驚！對照原廠電路圖，基本架構一樣(就是該放電阻的地方放電阻，該放電容的地方放電容，MBL這線路就是基本的緩衝+放大，要惡搞也很難)，可是零件數值通通不一樣！這實在太山寨了，且等我把零件換成原廠數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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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隻容易取得、很棒的廉價新世界(頂好特價229ntd)：Leopard's Leap Lookout (Cabernet Sauvignon,Shiraz,Cinsaut)。看到Cabernet Sauvignon跟Shiraz這兩個葡萄品種應該就知道大概會是濃郁、單寧、一點苦跟微酸的走向。很抱歉我還沒辦法用那種聞遍酒鼻子才能理解的(ex.漿果味...)來更準確形容。但這支算是在Cabernet Sauvignon跟Shiraz這類酒裡，大約350~700ntd這個價位帶的質感(這句話的前提是：我好像還沒喝過700~1200ntd的新世界)。比不上Bordeaux的均衡、Bourgogne的細緻、比較接近南法Languedoc的⋯⋯東西。新世界以前覺得不錯的澳洲酒，ex. Lindemans、Penfolds......現在都賣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價格(Penfolds bin407 2007:~1300; 2010:~1800)。頂好進的酒只要避開明顯的地雷，一般不差(有人買過台灣、日本、加州或任何<11%的低價紅酒嗎？)，特價品只要合自己口味，CP值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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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nstantin Lifschitz plays Bach BWV 846
http://www.youtube.com/watch?gl=TW&v=BDu3RfWzS_U
很舒服的巴哈平均律演奏，沒有任何稜角，一點rubato，很平順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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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的隱喻，還不錯的書，說明了疾病除了本身帶來的痛苦之外，還具有某些社會意義(ex.肺結核是文人病，AIDS隱喻了性行為混亂)。得病原因千百種，"夫斯人也而有斯疾"只是一種歸納法，不代表必然關係。不做健檢，有小毛病不去醫，反而顧慮到種種外在因素(ex.長輩想要維持的charisma的形象)，而導致最後的無藥可醫。弄到這種境況自己跟旁人都該各打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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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eal這個字，源自於re(opposite of...)+velare(to cover)，所以顯露即是不掩飾。就像某些名人的自傳或日記，只寫出他想顯露的英明神武，但這不是真正的顯露，因為他掩飾了某些事實。



八月二十二日 星期日

很好聽的Messiaen。裡面的L'Ascension這首，我跟老婆在巴黎St. Eustache教堂聽過現場，老婆幾乎是逃離現場。但是某天聽到這張唱片，一樣是L'Ascension這首曲子，只是從管風琴換成樂團演奏，老婆卻說很好聽。大概管弦樂團的聲音比管風琴的更平易近人吧！



八月二十七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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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發現，英國Music Fidelity的真空管緩衝級"X10D"這個怪名字，原來是指extend (Ex-ten-D)。一般人多半是用前級本身的緩衝級，很少另外加個真空管緩衝級做染色，所以名之為另外extend的東西，還滿符合現實的。欸，英國式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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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medo Carbernet Sauvignon非常不錯，除了有點過於豐厚外，倒有些Haut-Medoc這個產區的韻味。Bordeaux的均衡與Bourgogne的均衡之外再加上細緻的風格，基本是新世界的酒很難企及的。在某些面向，新世界遠勝於法國酒，可是若湊在一起看，Bordeaux與Bourgogne 的均衡感反而是難以趕上的文化門檻。



八月三十一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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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過TI的ne5534、BB的opa228跟opa277、NS的LME49710，竟然是最賤價的TI ne5534音樂性最好。今天把Philips的ne5534裝上我的op前級，發現跟TI的ne5534根本是兩顆不一樣的op，雖然他們都叫ne5534。越來越對俗稱大S的Signetic與ON semi的ne5534感興趣，可惜大S已被Philips併購，新品難尋，ON semi的sample目前看來是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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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政府為了搞一個讓中產階級滿意的花博，開始消滅遊民──那態度基本就是要遊民去死，不然就是最好不要讓我看到。消滅遊民以博取中產階級選票的技倆歐美國家幾十年前就搞過，只是歐美國家可以做得不露痕跡(ex.把遊民睡覺的草坪加上自動灑水器，在先進國家這種作為已經被看做是引以為恥的過往了)。台北市政府動用警察的暴力手段相對就顯得既野蠻又很低能了。遊民也是市民，一樣應該擁有作為人的基本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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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老婆大人所料，中科三期的(本應無庸置疑的違法)爭議還是被搓掉了。環保署的沈大人看來還是非常樂意作為企業遮羞布的角色，然後繼續教育我等小民要環保、要節能減碳。試問這種要大家勒緊褲帶好讓企業能有足夠碳排放quota的態度跟老共從前的「要核子不要孩子」有什麼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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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可惜蘇光頭所謂的政績多半是前任未完成留下來的，其他的，也許是被打虎英雄周松接收完成的建設吧。這次的台北市長真的很難投票，就像看到兩顆爛蘋果，要嘛選一顆比較不爛的吃掉然後拉肚子，要嘛兩顆都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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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走過中山北路就知道所謂「路平專案」根本是個浪費錢的屁。基本就是重鋪一層柏油，然後不管原本地基多爛也不整理，猜想大概自從老蔣歸天不從這裡上下班後就年久失修了吧？



九月一日 星期三

吳揆：發明無薪假的人　該得諾貝爾-Yahoo!奇摩新聞

感想一：馬政府還好在台北辦公，不是夜夜打麻將消磨時間的中興新村，不然閣員一天到晚放槍怎麼可以？。感想二：國民黨內部好像有人開始運作利用t台漸進式地倒吳，當然這種爛咖下台我們是不會有太大意見的。

近日

繼續讀牟宗三《理則學》，非常硬的教科書。上班從台北車站到奇岩站的捷運上，頂多看完兩三頁，隔天早上，忘記昨天看到哪裡，待進入狀況，又得下車了。

高中至研究所每趟長達一小時的通勤時間顯然對閱讀有益。

七月七日 星期三

送A的阿媽最後一程，沒想到三芝這麼遠。生命有時只能以卡繆所謂的荒謬做結論。

七月八日  星期四

與大學社團朋友B和P約東區吃飯(日耳曼小鎮)及敘舊。

席間問B自修哲學的事，B認為上課(preposition是有好老師)以及好的教科書是很有幫助的。但現階段我也只能自修，或許打個五折，先找到好一點的教科書比較實際。

又論唯心及唯物的辯證，黑格爾與馬克思的繼承關係。我根本上是唯物論者，故很難理解所謂的唯心論，但是唯物論者不能不否認最終會走向"人是一個複雜的機器"的神秘黑箱子論調，B則提醒那是一個無法驗證的假問題。

又論自由意志問題，B提出法律必須建立在自由意志存在的假設上。即便人未必擁有自由意志，但我亦認為這是無法反駁的必要之惡。

中間P雖然是惡搞、但也算提出的問題，"一個社會學家研究他未曾經驗過的事物如何可能？"B說這在社會學最基本的方法論已經說過了。我對此說法存疑，很多事情，客觀地看與主觀地看，是截然不同的。當然也許想要用主觀的方式看事情是比較文學的。

七月九日 星期五

送A的阿媽入塔。納骨塔弄得很像飯店，師父誦經唱得很不錯，這樣對生者確實比較好過。不過對我來說，骨骸只是有限的形體，跟拜牌位沒兩樣，燒完灑到海裡即可。真正有意義的是一個人刻劃在生者心目中的形象，以及所留下一字一句，嬉笑怒罵、深刻與不深刻的東西，彷彿死者從未寂滅。

七月十日  星期六

與A和家犬至苗栗南庄度假。住民宿"世外桃源"的小木屋，地點非常深山，路不好走，但風景絕佳。只可惜天氣太好，若是再冷一點、水氣多一些的春秋之際，山嵐之間，或許更像仙境。

七月十二日 星期一

中午看到NS寄E-mail來，說之前索取的sample已shipping。下午即收到NS的UPS包裹，效率之高，大喜。

家中電源極差，不只是家中開關會影響，就連鄰居開關也會干擾到。露天拍賣看見有人賣極新二手的台達on-line UPS，便寫信去問。

原本DAC換下來的兩顆OP NE5532考慮做OP前級，剛到的LM4780則考慮買PCB，做成一台60W後級及一台Mono的120W後級。

換上新OP的DAC聲音似乎有變豐富，但效果很有可能被X10d管緩衝級限制住，可是不加管緩衝級又有點太冷，不好聽，兩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