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七日  星期六

俗務纏身,兩週沒寫字,只讀完廚川白村的《苦悶的象徵》和普希金的《永恆的戀人》。

「廚川白村那本書的主題是談文藝創作是經由象徵的手法,把因生活中種種不如己意而生的苦悶表現與傾洩出來。同樣的,讀者也是因為相同的苦悶經驗因而產生共鳴。在某種程度上我同意這種很以吸引力的說法,而且相信這時的你應該也能認同(如果不考慮某些生活逸趣型的作品,如:《枕草子》)。至於把文字當作是面對或遁逃,又是一個因人而異的大哉問了。」

另外後面附的短文《近代的愛情觀》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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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與同事到樂聲看李安的《色、戒》,是很壓抑的一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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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感冒,缺乏寫字欲望,想說的話也臨時忘詞不知從何說起,十分糟糕。

因為無法集中精神,只好整理給朋友的回信,完成了一件老早就想做的事。在我最近亂麻般逐漸擴張、失序的生活中,這是最近少數的結案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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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注意不同鍵盤的音色變化和中間swell(利用踏板控制音箱隔板開闔,影響風壓,藉此改變音量)的運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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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日  星期三

放假,雖然手機鈴聲依舊在八點半響起,仍是睡到十一點半,然後到竹圍吃到飽的火鍋店同時吃早午兩餐,真是沒有紀律的生活,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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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北投捷運站上陽明山。山下天氣陰涼,越往山上,即開始起霧並且下雨,車行不易,更何況是騎著機車載與被載的學生情侶呢?天雨路滑,爬七星山已不可能,便還是在冷水坑泡泡溫泉虛應故事吧!

大概是天氣正好(冷)的緣故吧!公共溫泉人甚多,池中不容易找到一處遺世獨立的好位置,只得聽眾人閒聊,一個嗓門大的正以台語講著一個故事,大意是:一個人開車驚中橫從梨山到太魯閣,忘記加油,車開到一半沒油了,想來這偏僻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細看周圍,不想卻有燈火,敲門,竟是一位年方三十的美麗寡婦,便借住一宿......後半段聽不懂,眾人大笑,雖然只聽懂前半段,也是十分有趣。

下山至士林特力屋取免費紙尺,沿中山北路買A與J每天早餐會報必需的綜合咖啡粉,而後至士林站吃火鍋,天啊,今天的唯二兩餐都是火鍋!又沿捷運走路回劍潭取車,中間談到這條曾經走過的路。是了,從一個距離外看自己,多少是比較客觀,並且較容易自沉溺情緒中解脫。有時不免想著,必須儘早安定下來,好不被一些無謂情緒干擾,安心讀書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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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完Boulez版華格納歌劇《尼伯龍根指環──諸神的黃昏》第二、第三幕。《齊格菲的送葬進行曲》因為是連著劇情聽的,比起一般的管絃樂曲選輯,特別有感覺,重聽了好幾遍。另外曲末的救贖動機特別令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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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舊日筆記,試圖圈選一些有意思的,找機會改寫發表。只看了這半年多來的三分之一便投降。就算是自己,有時也很難看完,何況是普通朋友?種種思想以及最微妙的情緒轉折,我能期望有人理解嗎?我能期望有人因著這點理解,寬容地接納這忽陰忽晴的極端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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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九日  星期二

回台大圖書館找一篇03年的期刊文章,卻赫然發現圖書館只訂到上個世紀的96年,白跑一趟。聲學界最重要的期刊──《Journal of Acoustics Society of America》自02年後也沒訂了,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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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車回石牌打球,全無球感。打完球已接近十二點,因明日放假,便去24小時營業的珠涼浴室報到,不想大眾池正在換水,還要等一個小時。開車離去,又回心轉意,改泡個人池。

珠涼浴室的溫泉水溫極高,因此我幾乎是加了同樣多的冷水才調到我理想的溫度。以前一味追求泡完熱湯後接近死亡的虛脫感,自從上個月的冷水坑經驗,反而覺得在溫一點池子裡深呼吸,不做也不想什麼,就是練習吐納調息,讓每一吋皮膚毛孔開放、被溫暖感覺滲入,才是最完美和諧。

從溫泉浴室出來後,秋天來了,風甚涼爽,且不帶濕氣,非常舒服,令人不禁在附近傳統市場多走了兩圈,仍有許多飲食店營業,這又是北投不屬於觀光客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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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八日  星期一

與同事聽北市交總監遴選音樂會,曲目是華格納的《紐倫堡名歌手序曲》、魏尼奧斯基《第二號小提琴協奏曲》及老柴的《第六號交響曲》。

第一首的序曲樂團一開始幾乎解體,令人捏了把冷汗,心想這年代應該沒有那種指揮走出來數到十開始演奏的軼事(Ps.BPO團員談Furtwangler)。還好只是剛開始的不穩,之後,指揮隨即證明其近乎音響派的風格,雄壯威武的場面十分精采,至於中間濃厚弦樂的那段對位就有些味如嚼蠟。魏尼奧斯基的協奏曲獨奏家音色很美,除了第二、三樂章幾個音明顯飄掉外,還算有點意思。

下半場的老柴悲愴交響曲還好沒演成悲劇。第一樂章的最強音非常準確有力,只是弦樂沒有演奏出對生命的眷戀。第二樂章的圓舞曲似乎誰來演都差不多,不提。第三樂章前半部演奏得很有趣,後半部過快,或許要快(速度)中帶慢(節奏)才能演奏出熱鬧下的恐懼感(例如Mravinsky/列寧格勒愛樂的演奏)。至於Solti/CSO那種勇往直前的定音鼓節奏,活像電影侏儸紀公園裡被恐龍腳步聲追著跑,那種狂暴,顯然是太肥皂了。終樂章該大小聲的地方都做到了,但悲哀的表情仍不夠深刻。

思考中山堂的音響。主要問題應該是舞台設計成喇叭狀,而坐在樂團最後面的銅管群正好在喇叭底──那裡是擴音效果最佳處,所以可以經常聽到銅管過於大鳴大放,音響不夠平衡。不過這個廳單聽弦樂和木管真的很美。對照上回演的布拉姆斯第四號交響曲,北市交似乎比較適合俄國那些粗懭熱情的曲目,這次的「柴六」和另一回的「蕭十」都算水準之上。至於比較含蓄細膩的風格,可能不那麼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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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西門町麥當勞對面吃韓國豆腐鍋,上二樓,這間店開好久了,剛進研究所那年便在這裡了,唉,不想懷的舊還是得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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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愛默生隨筆選》中的一篇──《論自立》(Self reliance,黃立波譯/陜西人民出版社),洋洋灑灑二十多頁,真有Essay架勢。

「人們應當學會去發現,去關注自己心靈深處划過的智慧微光,而不是詩人、聖賢天空中的絢麗虹彩。」──愛默生,《論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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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真正寫字,未帶NB回家,改寫在稿紙上,手稿潦草,多半是會意字,而幾個忘了怎麼寫的字則自動變通成形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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