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un 13 Tue 2006 03:14
  • 火葬

 

一縷清煙的功夫
所有靈魂都昇華了
只剩下不甘心灰飛湮滅的塵緣若干

──最終還是要被狠狠地搗碎
強塞進記憶的罈裡
會痛

 

按:94年尾,我失去了我可以拿最多好人卡的叔叔。火葬場的陽台外,等待。冷眼看著高速公路的穩定車流及天空飄散的裊裊紊流,隨後便是將較大塊的骨灰搗碎好納入骨灰罈,然後封存。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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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買的酒杯兩只,發現高級貨還是十分賞心悅「耳」的。從物理上看,因為杯壁薄,所以就像音叉一樣,敲擊後可以發出非常漂亮的純音。只是有悲無酒,不免有些尷尬,這時我第一個想起的畫面,便是戰國策馮諼那段。

「長鋏歸來兮,飲無酒!」 also sprach Wenthome。

輕敲酒杯,一聲銀天鵝般(*1)最美麗而無言的抗議。

也許只有那個時代,才是雜學甚多卻又幾乎一無是處的無謀之士的棲息地吧。懷不才而又不遇,在這時代根本就是絕種動物候選。也許只有曹公所謂的祿蠹,才能在這不公不義的遊戲規則下苟活。而我們這些不屑與汲汲營營為伍的一列,也只能優雅地輕敲酒杯,注定半生的漂泊。

不過是為了誠實而已。

 

Ps. 回頭看了看,還真是一篇乘著魔毯的稿,不知飄向何方!


(*1) 參閱Gibbons的那首著名歌曲"The Silver Swan"

(2006/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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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樂器版的華格納序曲加上布魯克納第三號交響曲,一看就覺得是有些令人不安的組合,已經忘了是什麼原因把這張唱片帶回家,也許只是為了在鐘擺般的生活中,尋求一些出軌的快感吧!

其他曲子不提,因為並沒有覺得特別好。不過這版的帕西法爾序曲倒是讓人有些意外,不那麼大鳴大放的配器,加上較為微黯、細緻而澄澈的音響要求,非常適合古樂器表現其優點。而近來古樂器演奏對現代(18世紀後)曲目的入侵,想必是個很有意思的題目。

很單純的聆聽,不涉及任何傳統包袱,有時也是非常愉悅的音樂經驗──並不反什麼,只是沒有恆心念舊。                                                                    (2006/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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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的「紅白玫瑰」──大一時候讀的,那時總不能理解結局的那段文字,也許只是因為年輕吧?

「...再躺下的時候,他嘆了口氣,覺得他舊日的良善的空氣一點一點偷著走近,包圍了他。無數的煩憂與責任與蚊子一同嗡嗡飛繞,叮他,吸吮他。
第二天起床,振保改過自新,又變了一個好人。」

理解一部作品,有時,其實並不是怎麼令人喜悅的事。

 

20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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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1 Sun 2006 01:18
  • 如果

如果

 

如果規定用右手寫詩,左手寫散文。
那麼──為什麼白髮總是兩邊一樣多呢?


2006/5/2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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