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一日 星期二
請了一天假聽盼望已久的RCO。曾經列過幾個最想聽的演奏者,RCO名列其中。
晚上的音樂會,早上便開車回台北,趕中午真理大學午間管風琴音樂會。節目預告上沒有排巴哈任何一首前奏與賦格,也沒有法朗克,隨便一首都好,原本有些懶惰,因為觀念中放假就是該悠哉悠哉的,趕場有個趕字在作祟,不是放假該有的走路節奏。不過上禮拜剛聽過北藝大的琴,趁印象新鮮,便大腳油門催促上路了。
到了淡水,已近中午,看看禮拜堂的門沒關,便逕自進入,演奏者正在練習一些不知名的曲子,以及帕海貝爾的一首夏康,只彈了三四個小節,節目單上只有卡農,超期待能彈那首夏康,卡農就隨便了。演完節目單上的曲目,卡農出人意料地用上了小號音栓演奏,效果極佳。這時只演了十分多鐘,心想該不會就只有這樣吧?我想聽那首夏康啊!結果出人意料地,原本節目單上只列了七首曲子,實際卻彈了將近二十首!其中當然包括那首夏康── 一首充滿神秘靈性的曲子。我喜愛這種驚喜,如果明文列出,就太理所當然了。
其他曲子,雖然都不認識,但大都是一些非常神聖氣氛的曲調,配上堅定虔誠的低音。午後的陽光自窗外投影進來,不止一次地把視線從演奏者和管風琴轉移到窗外的陽光,那低音的呼喚就這樣溫暖地包圍了我,光影和音樂的交錯對話,時間終止,心靈沈浸在難以言喻的平靜喜悅中,是那麼地完美。我終於了解為何如此喜愛這裡──不單純是為了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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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約了S聽RCO,網路上認識的,從未見面,話自然不多。幾個朋友、以前唱片行的熟客都來了,久未見面,特別興奮,閒話幾句。S說我本人比文字所表現的要正常,不知是褒還是貶?
音樂會上半場是貝多芬第八號交響曲,比起上禮拜德勒斯登顯然是穩定多了,音色也美,唯一的敗筆是演了貝八。大概為了是暖場,好讓人對下半場的馬勒第一號交響曲有所期待。
下半場的馬勒演奏極佳,可惜我對馬勒的喜愛僅限於第三跟第九的終樂章,詮釋上無從比較。若不是已經請了太多假,不然禮拜四的史特拉文斯基應該來聽的。
返新竹路上,還在想那句本人比文字正常該作何解釋?